【松玉】换袍.

 @画又画不完啦 情人节快乐啦啦啦 @容寂 我需要安抚这个为我受伤的🐔

但是1w小甜饼是不可能的啦在梦里!!

其实本来我想写大周小温因为我猜你要写大温小周但是还是写了松玉,没事大周小温明天写一样的(我会写吗?)

冲了——



  *


  


  姚温玉的衣袍样式不多,似乎一直以来都偏爱穿天青色的大袖,腰间挂着招文袋,墨泼的发一半披散着,一半拿木簪子束着。他身上有很浓的文人气息,却了无众多文人的迂腐。遗世独立在污浊当中,仿佛只是天地间一块润色的玉,也仿佛只是一阵脱离了大道的风。



  

  乔天涯为他更衣,元琢爱干净,每日都有换洗的衣物。他掂量着手中经久不变的青色,想来似乎都没见过姚温玉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府君生得白,却有任他人不可觊觎的狠戾,哪怕是朱色也压得下去。姚温玉也白,可若让他穿鲜艳一点,想必他是不愿意穿的。



  

  *



  

  “……这是什么?”



  

  乔天涯蹲在地上为他穿袜,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随意道:



  

  “衣服啊。”



  

  姚温玉抓着手中白色的袍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乔天涯拍了拍他另一只脚催他抬起来,他才稍显别扭的问:



  

  “不是我的。”


  


  这下乔天涯连头都不抬了,回他:



  

  “自然是我去街上给你买的。本打算要做一套,但是现下局势紧张,你将就将就。总是穿那些,好歹偶尔也换一换。”



  

  姚温玉便不说话了,乔天涯站起来接过了他拿在手里的袍子,边替他穿上,边继续道:



  

  “我挑了个颜色素的,你穿着好看。”


  


  好看么?姚温玉低头望了望那双废完了的腿,却被人捏着下巴对视。



  

  乔天涯:“你看我。”



  

  姚温玉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只听他说道:


  


  “我眼中的,是好看的。”



  

  虎奴醒来,摇晃着蹭到了姚温玉的身边,跳到了他的腿上踩脚,姚温玉偏头去摸它,不再理乔天涯。


  


  乔天涯轻轻笑了下,心情大好的出去给他端早食。



  

  *


  


  姚温玉渐渐习惯了那些乔天涯给他的,装束也好,簪子也好,或者一些小物什儿。这种做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像燕子筑巢,他把那些他认为好的东西都带回来,而姚温玉就是他的巢。 

  



  那套衣袍白得干净,乔天涯推着姚温玉从廊下缓缓挪动时,斑驳的日光打在元琢玉质的皮肤和白袍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为了方便照顾,乔天涯常常就在他屋里歇下,有时带着他四处闲逛放松,就顺道回自己那屋搬些东西过去。 

  



  “你这个箱子里面装的什么啊?”姚温玉问他。 

  



  乔天涯看了一眼,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当时从阒都出来的慌忙,胡乱收的,我都记不清了,你打开看看。” 

  



  姚温玉打开,却是一套飞鱼服。 

  



  “……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乔天涯把那件飞鱼服捞出来,抖开打量着。 

  



  他们出城时为了掩人耳目,都换了衣着,如今锦衣骑也不穿飞鱼服了,想不到乔天涯竟把这些都收着一并带上。 

  



  姚温玉忽然想起,他们初见那天,乔天涯还是锦衣卫,穿的也是飞鱼服。 

  



  梅宅一面,从此两人便有了牵挂,乔天涯撩了袍坐在他旁边,笑着说要教他弹琴。那日的春色,那日的酒和曲,那日的人,都在姚温玉脑内挥之不去。 



  

  “似乎只有那一面,我见你穿了这个。”姚温玉抚了抚裙上绣着的飞鱼纹。 

  



  “对,就那一回。” 



  

  乔天涯见他又不说话了,便道: 



  

  “你若是想看,我现在换怎么样?只是穿出去就不必了,我只给你瞧一眼。” 

  



  姚温玉怔怔的望着他,还未想好怎么答,乔天涯已经利索的解了外袍,随手搭在了桌上。 

  



  然后是腰封,内搭……他脱得轻松,扔得也随意,姚温玉不敢一直盯着,倒像是他心怀不轨似的。 



  

  乔天涯只剩一件单衣了。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姚温玉,见他手脚拮据,十分不知所措,悄悄的勾了勾唇角。他扯开身侧的衣带,两臂朝下拉,便赤裸着上半身背对坐着的人。 



  

  有衣物落地的声音,姚温玉就下意识看了眼,面前是具并不单薄的躯体,每一处都收敛着力量,是日积月累练武造就的。他身上有伤,老疤淡得快看不清了,那是他在江湖风雨中漂泊的痕迹,稍新一点的便横七竖八的摆着。 



  

  * 



  

  乔天涯转过身,姚温玉略显仓促的挪开了目光。 

  



  他慢慢逼近,姚温玉头就越埋越低,都近在咫尺了,元琢才紧张道: 

  



  “天寒,你快穿上……” 

  



  “你把我衣服抓这么紧,倒是给我穿啊。” 

  



  姚温玉愣了愣,看着手里的东西,才一股脑推到乔天涯身上,脸烧得要命。 



  

  乔天涯接过,慢条斯理的穿着,最后翻了条腰带出来给姚温玉: 



  

  “元琢,帮我系一下。” 



  

  姚温玉已经无法思考了,拿过腰带摸索了会儿系的方式,就从乔天涯后腰穿过,只是他手不自觉的颤抖,一段便又滑开。他要去捞,就得贴着乔天涯的腰蹭过去。 

  



  系得磕磕碰碰,手心都在冒汗。 

  



  这下算是终于穿好了,乔天涯有意去逗元琢,闹得人从头顶红到尾,像是被登徒子调戏了一般。他蹲下去将手轻轻搁在了元琢膝上,问: 

  



  “我虽没你长得那么养眼,可也不至于惨不忍睹吧,你怎么不看我?” 

  



  姚温玉这才看他。近日也忙,乔天涯没闲着,眼下落了一片青色,可是他是好看的,他脸上有只有姚元琢看得到的那些,曾经执扇潇洒的蛛丝马迹。 



   

  “你站起来我看看。” 

  



  乔天涯便站了起来,他走远了点儿好让姚温玉看得全身。 

  



  飞鱼服修身,腰带一系就衬得他身高腿长,红袍飒爽,他站在光下,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见之时。 



  

  视线再次交汇,姚温玉笑了,他朝他喊道: 

  



  “乔松月,好儿郎。” 

  



 

2020-02-14 29 1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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